钟德浙 二0二五年八月
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 钟德浙。
(一)
我们是新中国第一代
十年学校的炉火把矿石铸炼成块,
文化革命的烈火把胚料煅打成材。
当年的青笋成青竹啊,
百尺竿头的生机有
百折不挠的气概;
当年的鲤鱼跳龙门啊,
千层鱼鳞的光晕是
千里逆流的记载。
三百六十行,我们都精彩:
白衣战士用红十字架将死神绞杀
老师园丁在诸子百家把桃李催开。
你像小蜜蜂采集世界文化的花粉,
她像啄木鸟诊视地球环境的公害。
窑洞里的煤油灯捻啊,
晃动的光
照亮字行不动摇的胸怀;
牛棚里的高等数学啊,
同样的公式
能推导出不同样的未来。
我们有才气夺过官样十足的清样,
其实只用“实事求是”的旗矛
把虚伪的脓疮一针见血地挑开;
我们能下苦功冲破技术封锁;
其实只是凭勇气敢于承受
偷盗圣火 宙斯菹醢的惩戒。
北大荒上沉睡黑土地,
汗珠八瓣,瓣瓣晶莹,
都折射着无价的理想
无悔的青春光彩;
武昌城下高新开发区,
程序千行,行行天价,
智慧托起新的北伐
用新技术革命替代。
(二)
一盆春兰,难出暖阁;
一虬松柏,风霜雨露,雪打不败。
一池春水,只伴梳洗;
一江巨浪,撞开巫山,直泻东海。
当变换的政客上演,
平步青云,贿金成袋。
当小康人家在吟唱,
退步抽身,逍遙悠哉。
他们掩口偷笑,
笑我们渾身臭汗 , 挽袖敞怀。
他们摇头叹息,
叹我们满脸沧桑,华发早衰。
有人说我们位卑言轻的抱负,
只是“出无车”的弹挟;
不错,我们的确担心,
担心高居庙堂的所守匪亲化为狼豺
我们蹉跎,
是始终在等待,
等待祖国召唤 庄严时刻的到来。
我们继承先辈的品德,
并不明细“正直”的代价 ,
既然选择了做人的方式,
现实的残酷,
只有承受了才会明白。
当许多人借前辈的光环在盘髻,
我们跋涉在先烈足迹上的藓苔。
并不是割肉自啖才能证明,
我们有血战中华的遗脉。
我们克服千难万险的阻碍,
给我们充电力量的是
夜晚梦枕着天安门楼台。
在 “共产党万岁”的口号中,
我们牵挂着它的安危成败。
追逐真理的太阳,
甘抛青春化为邓林,
饮尽周身血液,
喝干大泽河渭,
融入了祖国的光辉与云海。
我们买椟还珠,避让着权力,
绕过粪土的钱财。
精卫衔来粉笔,
我在黑板无偿传授苦修出的专利
填补着国家的空白。
(三)
我们和祖国共话沧桑,
回首半个世纪蹉跎的时代。
文革中我挂着游街的木牌,
想起少年时老师的啜泣,
是错划成了右派。
我幼稚的盲目
刹那间成熟明白。
“四五”的天安门广场,
有我们为四人帮
报丧的白色花圈花海。
我们的眼泪和人民汇聚在十里長街。
悼念总理泪滴如铅,
因为渗入了
共和国向何处去的沉重悲哀。
北京残留着“六四”的弾痕,
是黥于不苟言笑历史脸上的疤块。
风雨洗刷不到坑凹凝冻着呐喊,
有明天就没有无期的仲裁。
(四)
我们是新中国第一代,
我们大步地迈过未来,
鬼神也为我们的到来惊骇。
我们不凡地走过平凡的人生,
祖国的大厦有我们做石材。
出生 我在母亲怀,
两滴苦涩的泪水
就是我童年全部的奶。
七十年来在我心里,
一滴水涌出报恩的泉,
一滴浇灌出岩缝的柏。
人民碎米糊养大的情义,
我一直感恩到现在。
比比肩膀,比父兄高一块。
拍拍挺起的胸膛,
像父兄一样有气派。
今天虽然我们有人已在用
碳纤维支撑血管 ,
不锈钢置换膝盖。
但只要蔚蓝 的天空有风,
就有我们贡献的豪迈。
深遂的宇宙之光,
永存着我们精神的番号:
新中国的第一代。
即便我们的生命在地球停熄,
旋律会回响在天外 。
(五)
我们是新中国的第一代,
时代在半饥半饱中把我们培养成材。
我们高龄仍带领年青人反哺我们的祖国。
我们在地无三里平的云贵,
修筑了了条条公路,条条高铁。
不管沟有多大,我们的桥总大一寸;
无论山有多大,我们的遂道长一块。
象孙猴总跳不出手掌如来。
西藏村村有电,村村有公路。
高铁修到了唐僧都不敢想的西域。
千年的雪水不能白流,
不留下发完电,
不发谁也不能走开。
玉门关外春意盎然,
三支藏水牵进戈壁,
东来之水曾似相识汉唐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谁见黄河之水,水变白。
君不见塔理木风沙大如斗。
如今无尽绿沙柳刺柏。
林荫连着草原,
棉田一望无边。
连着天山的雪顶雲冠。
小麦随风摇摆,
看似阿尔泰山的金矿在一同跳荡。
看看那个还敢做我们大西北的梦。
(六)
我们不是每次都能做好,
但叉路我们从未走歪;
不是每次都能明断,
但向日葵种下就永远朝向祖国未来;
我们和祖国都经历了许多曲折研磨,
感谢你给了我们风雨中博击的体格。
虽然高空时尔波涌诡谲,
但我们还是庆幸,
出生就与祖国漂扬的五星红旗同摆;
不是每一幕都有掌声,
泪流满面也难凉为你添注的血热。
虽然一生有福有祸,
但幸运在祖国成长中成熟了
年少无知的我。
我们用一生的勤奋,
成就的微薄;
堆砌你的传承,
詠唱你不朽的时代。
将军钟德浙与《人民艺术家网》执行主编(首席记者)马金星合影。
将军钟德浙作品清赏
(编辑 马维琴)
